2011年7月，在西安举办的中国老年大学协会第三期校长研修班上，中国老年大学协会会长张文范预测，未来十年，中国老年教育的发展有着六大趋势；其趋势之一是“特色化”：“特色立校、特色兴校的趋势进一步明显，学校的学科布局、专业设置、课程安排、教材教法，都会体现出中国特色的老年教育”。
在老年教育蓬勃开展近三十年后的今天，尤其是在落实《纲要》“重视老年教育”的大背景下，如何接受并去实践“特色立校”、“特色兴校”的理念，使之成为一种自觉的行为。在这一点上，上海远程老年大学前身——空中老年大学（后简称“空大”）十二年的办学历程为我们留下了可贵的启迪，也能引发我们进一步的思考。
“空大”成立于1995年，由上海市老龄委、上海老年大学和上海电视大学三方合作创办。2006年12月25日，经市教委批准，“空大”和“上海网上老年大学”合并为上海远程老年大学，由上海远程教育集团负责管理与协调。笔者有缘参与《上海老年教育发展史稿（1985-2010）》的编辑，承担“远程老年教育”一编的写作任务，梳理“空大”十二年的发展历史，回顾其特色鲜明的办学过程，常常难掩感动之情，希望其办学经验能得到发扬光大，能为老年教育的健康发展起到借鉴、促进作用。
先简介一下“空大”的情况。1994年9月，上海市教育工作会议通过了《上海市关于<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实施意见》，提出“到2000年，参加老年教育的人数占老年人总数的8%以上”的目标。1994年，上海户籍60岁及以上老年人有211.06万，占全市总人口的16.3%。是年，全市参加老年教育的学员约10万人，占全市老年人口总数的4.7%左右。在这样的背景下，“空大”应运而生。
“空大”的首门课程“老年卫生保健（上）”于1995年11月播出，共8讲。据统计，全市建立这门课程的电视收视班或集中收视点2137个，集体收看学员70721人，有组织个人收看93535人，两者合计164256人，占全市老年人总数的7.78%。1995年，全市参加各级老年学校学习的老年人约4.75万。远程教育和学校教育的人数达21.17万，约占是年全市老年人口总数的10%，已超过2000年8%的目标。
“空大” 何以能吸引数十万老年人来收视？秘诀就在课程设置是为特定的老年群体“量身定制”的，学习形式是老年人喜闻乐见的，教学管理是“贴心服务”于老年人的；用一句话来概括，“空大”的办学，一切围绕着满足老年人的学习需求这一根本出发点。“空大”的办学理念彰显于此，具体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科学合理的学员定位。
进入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上海老年人口快速增长，第三、四两次全国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上海从1982年的136.53万人到1990年的189.11万人，短短八年间，老年人口的比重就上升了2.6个百分点。与此同时，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上海市民的生活水平逐年提高。职工年平均工资持续上扬，从1982年的883元猛增到1995年的9279元。上海市民包括老年人在物质生活需求得到基本满足后，人们就会提出精神生活层面的要求。正如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斯洛所说，对于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来说，多数人的需要层次结构，是与这个国家或这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科技发展水平、文化和民众所受教育的程度直接相关。上海历来是一个开放的城市，上海的老年人希望紧跟世界潮流，与时尚同步；希望获得社会的尊重，而且也具有强烈的自尊心；希望能够享用社会的教育、文化、精神和文娱资源，能够寻找到充分发挥自己潜力的机会；希望“始终融合于社会，积极参与制定和执行直接影响其福祉的政策，并将其知识和技能传给子孙后辈”；希望“能寻求和发展为社会服务的机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1994年《上海市关于<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实施意见》所确定的“到2000年，参加老年教育的人数占老年人总数的8%以上”的目标，是符合上海老龄化的实际，顺应了上海老年人的学习需求的。
要实现老年人受教育面翻番的目标，如果沿袭传统的学校教育形式，就意味着需要成倍的教室、教学设备、师资和办学干部；需要成倍的老年教育经费；这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显然是不现实的。“空大”领导小组成员、上海老年大学原副校长桂荣安认为：“在目前有限的教育经费要办大教育的情况下，发展老年远程教育是实现老年教育跨越式发展的最佳选择。它还可以把优质教育资源输送到郊区农村，使居住分散、办学困难的村委有了组织学习的条件。特别是把不少希望自主学习的男性老人吸引了进来，圆了相当一部分高龄多病、行动不便、家务繁忙、出门上学有困难的老人渴望学习的梦。”
广播电视教育属于第二代远程教育，与广播教育相比，电视教育投入少，产出多，覆盖面大，普及率高，优势明显。上海1986-1995年间城乡居民家庭电视机的普及率提升迅速，市区家庭平均每百户拥有彩色电视机数由1986年36.4台增至1995年108.6台，郊区家庭平均每百户拥有电视机数由1986年60台增至1995年124台。可以说，1995年底起步的“空大”电视教育得现代科技发展之利。
上海老年大学所撰《上海老年电视教育现状的调查报告》（2003年7月）称：“我们创办时将收视对象定位于：‘面向退休老工人及老农民、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适当照顾知识老人的需要。’”这一定位是有科学依据的。1990年全国第四次人口普查结果显示，上海市每十万人口中的各种文化程度人数为：小学22691人、初中31596人、高中19539人、大专及以上6537人。上海电视老年教育问卷调查（1998年）也显示，老年学员的文化程度为：“小学占20.4%，初中占39.9%，高中占29.3%，大学占10.4%。”因此，“空大”将收视对象定位于初中以上文化水平。
电视老年教育的学员定位直接关系到课程的设置，以及教学目的与要求的确定。因此，市老龄委、上海老年大学、上海电视大学《关于创办“空中老年人大学”的几点意见》（1995年8月）提出：“‘空中老年人大学’的课程内容应着重在知识性、科学性、实用性、通俗性。”
第二，“量身定制”的课程设计。
所以选择“老年卫生保健”为“空大”的首播课程，上海老年大学原副校长桂荣安1995年9月1日在医学专家座谈会上解释道：“‘空大’第一门课程选择《老年卫生保健》是为了打响第一炮，老年卫生保健问题是不同年龄段、不同文化层次的老年人都十分关心的课题。”这一课程定位的正确性为后来的实践所证实。张柏梁《运用电视传媒，搞好老年教育——上海电视老年教育问卷调查综述》（1998年）称：“在上海‘空中老年人大学’成立三周年前夕，我们组织了一次电视老年教育的问卷调查。调查选择了上海董家渡、闵行、曹家渡等十五个街道，调查对象共1500名。”在这次问卷调查的“喜爱节目”一栏，名列前几位的依次为：“‘健康咨询’占74.2%，‘营养食疗’占51.5%，‘法律咨询’占36.1%，‘孙辈教育’占30.4%，‘种花养鸟’占27.4%，‘心理咨询’占23.8%，‘气功保健’占20.1%，‘家政知识’占20%”。
“空大”12年间共开发电视课程15门；粗略划分，属于“保健类”的有6门（老年卫生保健、足健法、老年营养与食疗、老年人科学健身、老年中医保健、老年实用保健），属于“法律、德育类”的有3门（老年人权益的法律保障、银色盾牌和老年公民道德），属于“心理类”的有2门（老年社会心理、孙辈教育），属于“家政、休闲类”的有4门（老年家政、家庭养花、健康生活和旅游文化赏析）。这15门课程的开发贯穿着一个明确的理念，那就是课程设置要针对特定老年群体的特点，适应他们的需要，并适当注意收视对象的广泛性，以引导健康老龄化为主旋律。从实践情况来看，这些课程的特点非常鲜明：
首先，倡导健康老龄化生活，满足老年人身心健康的需求。市地区老年教育中心进行过调查，周龙等在《电视老年教育管理模式的探讨》中称：“在社会调查中，我们发现退休老人由于离开了原来的工作环境和群体，在思想上起了较大的变化，如何使自己的生活和思想继续得到充实，过一个愉快、幸福的晚年，成为普遍关心的问题，所以心理上的调节和身体的健康成为他们的最大需求。”这就是“保健类”和“心理类”课程在远程老年教育课程中比重较大的原因，也是这两类课程反复回放、长盛不衰的原因。“空大”的许多电视课程尤其是“保健类”课程，也被兄弟省市的老年大学采用，其中“老年卫生保健”课程还应香港老年大学的要求译成粤语（48集2400分钟），在香港地区播放。而王世豪老师执教的“老年实用保健”第1-4期电视课程的教材更是多次再版，销售量达七万余册。这说明身心健康确实是老年人普遍关心的问题。
其次，结合法制建设教育，增强老年人的守法和维权意识。“空大”1997年3月开播的“老年人权益法律保障”和1999年10月开播的“银色盾牌”两门课程，是为宣传《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和《上海市老年人权益保障条例》而专门设置的，受到老年人的普遍欢迎，产生了很好的社会效应。同时，这两门课程的内容因为与老龄工作相吻合，也推动了老龄工作的开展，使区县、街镇和居村委三级网络的老年教育逐步进入良性循环的状态。
再次，适应时代发展，帮助老年人更新知识与观念。处在改革发展时代的老人，不免产生一些苦恼：一是社会发展太快了，退居在家老人有一种隔洋看世界的感觉，似乎游离于社会之外。二是富足的生活并不能满足他们人生的需要，精神上的充实更是暮年人生的追求。三是家庭婚姻、邻里关系、公共交往中出现的新矛盾使他们不知如何处理。为此，“空大”于1998年3月和2003年10月分别播出“孙辈教育”和“老年公民道德”两门课程，市委副书记殷一璀为《老年公民道德》教材作序予以勉励：“老年人也有精神追求，实现晚年的人生价值，在精神上与时俱进，注重学习新知识，积极参与社会活动，不断提高道德修养，成为精神上的强者。”
第三，“贴心服务”的教学管理。
“空大”没有专职的从事教学的教师，15门电视课程的主讲教师与教材主编都是特聘的，均为各专业领域的专家、学者。“空大”在主讲教师的选择上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权威性”。有了专业权威性，既保障了课程的质量，又容易吸引老年人来学习。
1995年9月1日，承担首门课程“老年卫生保健”教学任务的医学专家座谈会在上海电视大学召开，“空大”校方对课程教学提出了明确而具体的要求：课程定位于“科普性”，要讲究“三性”，即科学性、趣味性和实用性，要以通俗易懂的语言，深入浅出地进行讲解。例如，在课程教学中，尽量不用红汞、紫汞等专业名词，而称作红药水、紫药水，以便老年学员听懂与接受。同时，教学内容要突出“学以致用”，紧扣老年人的常见病防治，在讲清基本原理和疾病症状后，要着重讲一讲老年人进行自我保健的方法。
电视课程首播与回放的时间，是在调查研究、广泛听取意见的基础上确定的。首播时间为上午9时40分至10时30分，主要是针对市区的老年人。市区老人早晨要锻炼身体、上菜场买菜、送孙辈上学，一般在九点过后才空闲下来。而在农村，上了年纪的人整个上午也是比较忙碌的，种菜喂牲畜，烧饭管小孩，甚至还得下田干点农活，吃过午饭才得闲。这时候，他们也乐于去老年活动室放松一下。所以，下午2时40分至3时30分的回放时间，主要是考虑农村老年人的生活习惯。
1998年“空大”开播三周年之际，张柏梁撰《运用电视传媒，搞好老年教育——上海电视老年教育问卷调查综述》称，老年学员希望“‘一年播出一门新课为宜’的占54.7%，‘一年播出两门新课为宜’的占31.7%；‘希望老课回放’的占16.8%。在每次播出的课程的长度上，认为‘25分钟为宜’的占44.5%，‘50分钟为宜’的占35.5%；主张‘播后回放’的占20.8%。”这些意见均为“空大”和上海教育电视台所采纳。在电视节目制作中，不仅把原来50分钟一节课改成25分钟一节，还把原来只有老师一人讲授的节目，改成了由主持人向专家访谈的形式并配上图画、实景、字幕、音乐、提问、小结、内容贴士等生动活泼的形式，从而活跃了课堂气氛。
“空大”电视课程的收视形式有两种：一种是集体收视，即在“空大”规定的播放时间里，组织老年人集体收看、学习，并进行辅导和组织讨论。另一种是有组织的分散收视，即经报名或注册后，在家里或以楼组为单位收看，定期讨论，组织检查。两种收视方法并举，顾及了不同人群的生活习惯。上海老年大学所撰《上海老年电视教育现状的调查报告》）（2003年7月）称，“对老年电视教育收视组织形式，学员认为‘活动室集中收视’形式好的占48.1%，‘在家分散收视’形式好的占42.1%。”事实上，不同的形式系因人因地而生；在老城区如南市区等，平时大家就喜欢聚在一起，邻里胜亲戚，这就适宜开展集体收视；而住房条件较好、文化层次较高的地区，如徐汇区等，老年人则愿意接受有组织的分散收视。两种形式相结合，使更多的的老年人获得了学习的机会，特别是把那些不愿上一般老年大学的男性老人、中等文化程度的老人、年事偏高、身体有疾、离校太远、经济有难与需要照顾家人的老人吸引进来。调查数据还显示：在一般老年大学如上海老年大学中，男性学员只占20.7%；而在上海“空大”电视教育中，男性比例要占到37%；在学员年龄上，以上海老年大学为例，70岁以上老人仅占13%，而空中老年大学多达28.8%，所以“空大”电视教育能将年龄偏高的老人吸引进来。
根据市老龄委、上海老年大学、上海电视大学1995年8月《关于创办<空中老年人大学>的几点意见》的分工，“组织收视”的工作由市老龄委主管。市老龄委将老年教育纳入老龄工作“五个老有”发展目标，由编入各级老龄组织的年度工作计划，发展到列入各级老龄组织的工作职责，最终纳入各级老龄组织的考核体系指标中，这就为“空大”收视点的建设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空大”电视课程的高收视率，与全市老龄委系统工作人员的努力密不可分。每次开课前，各级老龄组织层层发动，运用发通知、贴海报、写黑板报、地区有线电视台公告及上门动员等多种形式进行广泛宣传。凡事开头难，“空大”创办初期遇到不少困难，最困难的是动员老年人来收视。“空大”领导是这样来鼓励办学干部、为他们打气的：“只要有个婆婆嘴、两条腿，为老人做好事，他们是会感谢你们的！”在老龄委办学干部的辛勤努力下，“空大”收视点由初创而发展、壮大，并不断完善，直到全市收视点的格局基本形成。
电视课程的教学有其优势，覆盖面大、受众较广，且不受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但也存在明显的不足，主讲人与学员无法互动，不能进行面对面的交流，这会影响到学员对教学内容的理解与接受。“空大”开办之初，就意识到这一问题，因此，在首门课程“老年卫生保健”开播前下发的《关于街道乡镇老年学校及其分校收看电视老年教育课程的几点意见》中，就要求“各校可根据学员收视反映，组织一些辅导和教学咨询活动，帮助学员消化，解释问题。辅导工作可请医生、卫生员或社区干部担任。”到了第三门课程“老年人权益的法律保障”播出时，为了搞好教学，在开播前举办了两期干部培训班，辅导员队伍的建设得到进一步的重视与完善，并由此成为“空大”教学的传统与特色。其实，配备辅导员也是老年群体的呼声：“对老年电视教育是否需要辅导老师的直接辅导与答疑问题，学员认为‘十分需要’、‘需要’的占76.6%。”（《上海老年电视教育现状的调查报告》）所以高水平的主讲教师，加上遍及各收视点的默默无闻的辅导员们，构成了“空大”庞大的师资队伍，确保了15门电视课程的高收视率和收视效果：“‘空大’与其它教育的不同在于讲究实用，采取练、讲、用相结合、以学促为、学为结合的教学方法和措施，学员学到的知识可以迅速转为行为、本领，立即应用于实际，很快显示出社会效益。”（赵安娟《看“空大”的作用》）
“空大”办学还有一个基本原则，那就是开课必须有教材。“空大”的教材最初交由出版社出版，但后来改成内部铅印讲义。教材编者都是专家、学者，质量肯定不成问题，主要原因还是考虑到老年人的经济承受能力，讲义毕竟要比公开出版的教材便宜得多。“空大”的办学理念在这样细微之处都能得到体现。
意大利历史学家克罗齐说：“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上海“空大”和“网大”虽然已成为历史，但它们在办学理念、课程设置、教学方法和教学管理等方面的实践值得充分肯定，足以启迪后人，更重要的是，它们是引发我们深入思考的珍贵案例，试择要略论之：
首先，我国的老年教育发展至今，老年学校的定位问题越来越受到重视。各地在陆续开展示范校的创建活动中，“择优而设”的特色化发展道路被提了出来。有专家认为：“鉴于各层面的老年学校在教育资源、硬件设施、师资水平、生源基础、社区文化等方面都会有很大的差异，加上老年人不同的文化程度、人生阅历、职业背景、年龄阶段、入学动机等，试图用统一的、绝对的标准评估办学水平和学校质量，严格说是不公正的，也是不可取的。唯一的出路是推行特色学校建设，因为任何一所老年学校，都可以根据自己学校的办学条件，自身的优势与特点，打造自己的品牌，树立自身的形象，发掘学校的潜力，充分调动学校方方面面的积极性，办出特色、办出效益来，从而更多地吸引老年人参加到老年教育的行列中来。”
上海“空大”办学走的就是特色化道路：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从老年群体中选择特定的对象，努力挖掘天时、地利、人和之优势，来满足特定对象的学习需求，为他们“量身定制”课程，对他们进行“贴心服务”，终于取得了令人惊叹的成绩。 本文所说“在满足老年人的学习需求中彰显特色”，其涵义即在于此。
其次，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把人类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与爱的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类。五种需求可以分为两级，其中前三类属于低一级的需求，这些需求主要通过外部条件就可以满足；而后两种则是高级需求，必须通过内部因素（如无止境的学习等）才能满足。马斯洛理论也适用于老年群体，中国老年大学协会副会长陆剑杰对此有进一步的阐发，他将老年人的精神需要分为两种：一种称感受性需要，另一种称本质性需要，“老年大学既要跟在老年人后面，设置满足他们感受性需要的课程；也要站在老年人前面，开设他们本质上需要的课程。”“相对于这两种‘需要’，老年教育也应有两条教学原则，一是‘适应性原则’、一是‘引导性原则’。对于贯彻后一原则，可采取多种措施，如：开展校园和谐文化建设，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宣传和实践，设置满足老年学员‘本质性需要’的课程并加以宣传、加以实施。等等。”
以此考察上海“空大”的课程教学，应该说，已经兼顾到这两方面的需要。当然，远程老年教育还需要继续加强“本质性需要”的课程建设；可以相信，有“空大”的实践作借鉴，为不同层次的学员对象“量身定制”、并提供“贴心服务”的“引导性”课程，一定会不断地开发出来。
（作者单位 上海老年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