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调查 辩证分析 科学评价
（在开题会开始时的讲话）
经过上海老年大学和重庆市老年大学的精心准备，“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调查分析”课题的开题会议，今天在这里召开了。刚才，郑令德校长代表上海老年大学致辞，俞恭庆副会长作了讲话。他们的致辞和讲话，对于这次会议的成功举行会起到很好的引领和导向的作用。我作为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主任，也想说一些自己的认识，供同志们参考。
一、这次开题会议的召开值得祝贺
“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调查分析”课题的开题会议，是按照中国老年大学协会常务理事会2013年1月6日批准的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任期工作目标》的规定召开的。这个文件要求，在2012——2017年的五年中，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除了办好一年一次的大型活动（双数年召开“全国老年教育理论研讨会”、单数年举办“全国老年大学校长研修班”），组织和带动全会的学术研究和实践研究以外，还要开展以下三个方面的工作：
（一）要完成三个实践性课题的研究
其名称分别是“中国特色老年大学制度创新的研究”；“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调查分析”；“中国特色老年大学教育现代化指标体系设计”。开展这三个实践性课题的研究，是落实中国老年大学协会第四次会员代表大会对发展我国老年教育的工作要求，分别为了推进老年大学的制度创新、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效率的提高和老年大学办学的逐步现代化。
（二）要实施推广典型的“五个十工程”
编撰五本书，推荐省级（含副省）老年大学中的十大学府、地市级老年大学中的十所名校、县区级老年大学中的十个新锐、社区老年教育十个全覆盖的城区、农村村级老年教育十个全覆盖的县，并且为“五个十”各写一份实践经验和理论分析相结合的报告。实施“五个十工程”，是为了更深入地总结我国老年教育的多方面、多层次的具体经验，是为了用办学典型和普及老年教育的典型引领全国老年教育的科学发展。
（三）要推进中国老年教育学的学科建构和发挥老年教育先进思想的指导作用
要在老年教育学的学科建构上实现四个“突破”：在中国老年教育学的教材编写上实现突破，在高等学校、师范院系开设老年教育学课程上实现突破，在中央级报刊和《教育研究》、《教育发展研究》、《教育学报》等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方面实现突破，在国家课题申报上实现突破。做这些工作，不仅是使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无愧“学术”之名，更重要的是促进老年大学校长教育思想的科学化，并且使老年教育在中国教育界得到学术承认。从长期看，这是使老年教育具有牢固地位的根本措施。
今天在上海举行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调查分析”课题的开题会议，是本届学术委员会开展理论研究和实践研究的第一个专项重要活动。我参加这次会议感到由衷的高兴。现在，我谨代表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对于这次会议的召开致以热烈的祝贺，对于为这次会议召开做了充分准备的上海老年大学及其理论研究基地、重庆市老年大学及其老年教育理论研究基地的领导和同志们表示诚挚的感谢，对于前来参加会议的课题组成员表示衷心的欢迎！
二、做好本课题的两个关键
今天的开题会议，在明确“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研究的任务、凝聚课题组力量共同付出努力的同时，也要讨论和明确课题研究的方法。在我看来，这里有两个关键：
（一）用科学的方法搞好对于实际情况的调查
开展老年教育的领导管理方式的研究，最重要的是要选择一些省级单位、一些地区和市级单位作一次认真细致的调查。凭粗浅的感觉印象，似乎我们对我国老年教育的领导管理方式的情况也能说出一二。例如：存在几种领导管理方式：老干部局领导管理的，老年教育协会领导管理的，老龄办领导管理的，教育行政部门参与领导管理的，等等。但是，凭心而论，我们对于老年教育领导管理的具体情况还是不甚清楚的。这就需要作调查，以取得发言权。
在调查中，我们要重视对以下情况的了解：
1．在我们调查的有关省、市中，各自建立了怎样的领导管理方式？这些不同的领导管理方式同各地老年教育发展的不同情况有着怎样的联系？
2．各个省、市内的各个地级市或区和各个县或县级市有没有领导管理方式的多样性存在，他们各自的领导管理机制、方式、方法有怎样的不同？不同领导管理方式的效率如何？
3．在多部门齐抓共管的时候，各个部门承担什么职责，特别是教育行政部门有没有参与管理？
4．面向老干部的老年教育和面向广大社会老人的老年教育两者是否能够实行统一的领导管理？如何具体解决这个统一领导管理的问题？
5．各种领导管理方式对于老年教育的管理适应性和实际的效率、效果怎样，有没有详尽的数据加以表明？等等。
总之，我们老年教育界本身，对于老年教育的领导管理方式的了解不够，更谈不上将全面的具体的情况向党和国家的涉老涉教部门报告，使他们对于老年教育的领导管理方式“胸中有数”，便于指导全国老年教育的实践，促进其发展。我们必须作科学细致的调查，自己取得发言权，也协助有关方面取得发言权。
（二）用合乎研究规范的方式搞好对于调查所得材料的分析
按照我们党曾经倡导过的方法以及现代社会学所论述的方法，在对于调查得来的材料进行分析的时候，我们要注意如下各点：
1．我们要掌握充分的多方面的数据。所谓“数理分析”，“数”在前，“理”在后，量中有质，量的规定性搞清楚了，质的规定性才能显现出来。
2．我们要对数据进行动态呈现。例如，看本地区老年教育的发展，只有某一年的数据是不够的，最好有三年的数据。
3．透过相关数据，分析各种领导管理方式的管理适应性和管理效率。领导和管理是社会发展和各项事业蓬勃兴旺的一个要素。它不能自己评价自己，而只能以领导管理的实际成效作为评价的标准。这就提出了两个概念：一是领导管理方式的“适应性”；二是它的“管理效率”。
4．对并存的各种领导管理方式的辩证分析。适应性分析，就是辩证的分析。
5．在承认多元领导管理方式的同时，用科学抽象的方法，把握蕴含于各种领导管理方式中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普遍必然性或规律。
三、对于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研究成果的预期
“一切结论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头”。我们对于本次课题研究能在那些方面取得成果提出预期：
（一）通过调查，了解自己。
参加这次课题研究的七个省和三个直辖市、五个省辖市，要通过调查分析，深入了解和全面把握本地区老年教育的发展历史和现状，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建立完善的过程，这一方式的适应性和管理效率。
（二）相互交流，彼此促进。
此次调查的过程，也是参与的各个单位相互交流、彼此学习的过程。各种领导管理方式的适应性是不同的。但是，目前适应的方式，随着老年教育的扩展和提升，也会出现某种不适应，这时，兄弟省市的方式对于我们就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三）报告上级，用作参考。
我们这次的调查，对于上级有关部门了解全国老年教育的具体情况是有益处的。领导部门有两件大事：一件：了解情况；另一件：掌握政策。了解情况是掌握政策的基础。在这两个方面，我们将来提出的报告，一定会得到有关各方的欢迎。
（四）透过现实，探寻规律。
老年教育是一项崭新的教育实践活动，目前仍处在探索的阶段。但是，三十年的实践已经逐步显现出它的规律性，包括领导管理实践的规律性。中国老年大学协会批准的老年教育学术委员会《任期工作目标》规定本课题要做两件事：一件是调查；另一件是分析。我们在进行分析的时候，包括从感性经验中寻找理性规律的任务。如果我们能够在这方面取得进展，将有利于老年教育的制度创新。
探讨切磋 研究方案 界定概念
（在开题会结束时的讲话）
在“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调查分析”课题的开题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想就大家在讨论中提出的一些问题再讲几点意见：
一、关于对会议主要收获的估计
会议听取了俞恭庆副会长的讲话和郑令德校长的致辞，在课题组负责人江晨清同志和周成锡同志的主持下对上海老年大学和重庆市老年大学共同起草的《课题实施方案（讨论稿）》和《课题实证研究调查提纲（讨论稿）》展开了认真细致的讨论。唐长发同志对两个“讨论稿”作了说明，全体与会人员就此发表意见、各抒己见、探讨切磋，学风很正，气氛很好。最重要收获就是在肯定课题名称的正确性、课题实施的必要性和重要性、课题预期的适当性的基础上，共同下定决心，把中国老年大学协会批准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的调查分析”课题，高质量地完成、做好。
二、关于讨论中取得的若干具体成果
讨论中，同志们提出了许多意见和建议，有不少意见和建议，不但中肯，而且富有学术创造性。对《课题实施方案》的完善和《课题实证研究调查提纲》的进一步梳理，很有价值。我印象较为深刻的有以下四点：
（一）斟酌了课题名称，明确了研究对象
在讨论中，有同志提出领导管理方式和领导管理体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体制”是解决谁来管的问题；“方式”是解决怎样管的问题。这个意见对我们有启发，但斟酌结果还是用“方式”二字。有同志借用马克思的“生产方式”概念具有概括全部生产活动的覆盖意义，来解释本课题的“领导管理方式”，它既指领导管理的主体结构，又指领导管理的行使办法。
在明确研究对象中，有同志提出区分“宏观领导管理”、“中观领导管理”、“微观领导管理”的意见，具有学术意义，对于明确课题研究对象很有帮助。经过讨论，大家认为：本课题的研究对象以“中观领导管理”为主，带动区县及其以下单位的“微观领导管理”的研究，不把全国的“宏观领导管理”作为研究对象。对于老年教育的“宏观领导管理”问题，还有待创造条件，由更具研究能力的研究实体来进行。我们的课题研究，也是为此创造条件的重要步骤。
（二）探讨了课题意义，提高了对必要性、重要性的认识
有同志在发言中指出：建立这个课题，体现了党的十八大关于“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凝聚力量，攻坚克难”的主题，贯彻了大会关于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的方针，具体落实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关于“重视老年教育”的要求，执行了中国老年大学协会第四次会员代表大会关于“要着力破解发展难题”的部署，响应了老年教育界关于创新老年教育领导管理体制的普遍呼声。从一定高度来看待这项课题研究，增强了课题组同志们的责任感。
（三）把握住课题研究难度，树立了进行研究的科学态度
老年教育的领导管理问题具有一定的复杂性，存在着历史和创新、多元和一元、现实和未来等关系，解决的难度很大。上海老年大学提出：要以“客观公正、尊重现实、立足发展”的态度来搞好这个课题的研究。这十二个字，得到课题组同志们的赞同。
（四）研究了课题实施方案，掌握了调查研究的方法
我在会议开始的时候就说：明确课题的调查研究性质，掌握调查的科学方法和分析的规范方式，是本次课题实施得以成功的关键。会议对上海老年大学和重庆市老年大学提出的《课题实施方案（讨论稿）》和《课题实证研究调查提纲（讨论稿）》展开了认真的讨论，提出了修改的意见，从而达成了共识。大家认为，重要的是：各个承担调查分析任务的省级单位、副省级单位、地级单位，要增强调研的主体意识；要成立由所辖单位人员参加的“分课题组”；要通过检索已有资料和进一步调查资料，来掌握既有纵向动态性、又有横向比较性的数据；要运用一些科学概念对数据进行本质性分析。
三、关于一些科学概念的理解
为了正确进行资料的本质性分析，我们需要考虑提出一些科学概念。初步想到的有下面五个：
（一）关于“第三年龄”和“第三年龄教育”的概念
老年教育在欧美国家称为“第三年龄教育”。“第三年龄”刚提出的时候是与老年人相重叠的；进一步的发展使他们提出：仍然保持生命活力的60—70（或75）岁的人属于第三年龄，而逐渐失去生命活力、处在失能状态的老年人属于第四年龄。所以，把老年教育界定为第三年龄教育是适当的，因为现实的中国老年教育是以第三年龄为主要对象的。
我国的老年教育发展到现在，已经形成三层次：第一层次是以当地党委管理的、以离退休老干部为对象的老干部大学的教育；第二层次是原来的老干部大学吸收其他的干部职工来学习，办成了开放的老年大学的教育；第三层次是以生活在基层（乡镇街和社区村）的广大的老年人为对象的社区老年教育。我理解，2010年中央发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所说的“老年教育”应该是整体的老年教育，我理解为也就是“面向全体老年人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体制问题是由此引起的。如果只有第一层次的老干部教育，那就不一定能够纳入国家教育规划。从各级党校、各级行政学院没有纳入中共中央发布的教育纲要可得到证实。
（二）关于领导管理方式“适应性”的概念。
今天的会议上，与会同志就是否对各种领导管理方式进行优劣比较的问题进行了商榷。我个人建议：还是用中性的“适应性”概念来评价各种形式的老年教育领导管理。凡适应本地区老年教育的实际需要、促进老年教育的普及和提高、达到较高办学水平和较大普及率的领导管理方式，就是适应性强的领导管理方式，就都值得肯定；凡不能适应或不能很好适应老年教育发展需要、没有做到促进老年教育的普及和提高、使老年教育停留在原有状态的领导管理方式，就是适应性不够的领导管理方式，就需要改进和创新。
（三）老年教育领导管理方式与老年教育发展规模和质量水平的“关联度”的概念
可分两种关联度。一种是同老年教育在普及率上扩展的关联度。如：建立了党委政府主管领导牵头的老年教育委员会，它对于老年教育向基层的拓展效率很高，也就是正向关联度很高。又如：建立了由教育行政部门参与领导管理的机制，它对于教育经费的投入、教学设施的规范化的推进，效率很高，也就是正向关联度很高。这两种关联度结合起来，那就成为“总体关联度”。
（四）关于“管理效率”的概念。
如果说领导管理方式与老年教育发展的“关联度”是说明二者关系的质的概念的话，那么，“管理效率”的概念则主要是揭示二者关系的量的概念。怎么来表达领导管理方式的管理效率？这需要作科学的研究。
（五）关于“跨部门管理”的概念。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对于继续教育的管理提出了“成立跨部门协调机构”的要求，这就是实行“跨部门管理”。老年教育是具有教育性、文化性、老龄性等多层性的教育，是应该建立“跨部门管理”的机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