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大学,老年人学习的快乐学堂

发布时间:2016-02-02点击:16作者:张树京系统管理员

一九三八年秋天,我出生在山东一个偏僻的农村。一个农民子弟从小学读到大学,实在不容易。我们村曾出过进士、举人,但要说新时代的大学毕业生,我还是第一人。

说到工作,我种过田,当过飞行员,还做过人民警察,是二级警监,长期从事科学研究和管理工作。怀着对小家和大家的感激之情,我一直刻苦学习,勤奋工作,不计报酬,积极奉献,也做出了不少成绩,可谓没有留下遗憾。

我自幼喜爱书法与篆刻。最早的“书贴”是农村家家户户门口张贴的春联,还有祖林里的墓碑铭文,那里不乏进士、举人们留下的字迹。可惜,这些墓碑在文革“十年”中也遭遇到《韩(逾)碑》的命运。我早期的篆刻材料是滑石,甚至还有萝卜、地瓜之类,别有情趣。我长兄操一手娴熟的行书,三哥持一手严谨的隶书,侄儿有一手规整的楷书,均令我羡慕不已。六十年代刚到上海,看到沿街店铺招牌大都是名家手笔,非常欣喜,经常驻足欣赏,或随手比划摹仿,或临摹于小册子上。那时的我,经常在学校或就职单位写写会议横幅、标语、海报什么的,常常得到周围人们的夸赞。但我心知肚明:仅仅是自看、自学、自悟,有点痴迷,算是自己喜欢而已,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根基甚是肤浅。

退休后,我丝毫没有感到失落,心态非常平和,感到再次充实自己的时机到来了,我决心接受系统正规的书法教育,从头开始学书法,学篆刻。

老有所学。我到上海老年大学学习书法,遇到的第一位领路人是冯福泉老师,学理论,学技法,楷草隶篆行共学了七年,得到很大提升,但我心目中的重点是行书,在行书上下了不少功夫。后来,又拜林仲兴老师为师,大家都尊称他是上海老年大学的招牌老师,多产老师。除教学外,他还经常参加社会活动,慈善捐赠不少,我们向老师学习书法,也向他学习做人。这段时间,我的书法学习重点是篆书,特别是秦以前的甲骨文、金文、石鼓文。书法点睛离不开印,曾拜都元白先生为师两年,初步掌握了篆刻的基本技法、刀法。书画同源,从师李明耀老师学习了山水画,跟蒋人杰老师学习了说文解字,汉字起源,对我写篆书,刻印,受惠匪浅。

老有所为。十年的老年大学学习生涯,令我的书法和篆刻都有了不小的进步。我的书法和篆刻作品经常在老年大学展示厅和书画社的“秋实园”展出,在全国性大赛中还多次获奖。在学校的每次庆典活动《书画乐》节目中,我多次现场表演书法;上海第三届老年艺术节举行汇报演出,远程老年大学开办《诗书画乐》节目,我曾参与表演书法;日本参访团在老年大学交流,我将所写的《我们的朋友遍天下》日文书法赠送给日本朋友;在与新加坡快乐学堂朋友联欢时,我把现场写的《饮食为天》篆书赠送给远道而来的朋友。2008年上海市老年教育协会到台湾访问时,也带上了我的作品《博爱从吾好,宜春有此家(孙文撰)》两帧作为礼品赠送。我的书法和篆刻作品也成了馈赠亲朋好友的礼品,问候交流的纽带。远至日本、澳大利亚、德国、美国和瑞典的来访者,近到家乡的亲戚朋友以及老年大学老师挚友的家中,都有我的作品。每书写、篆刻一幅作品,都要动脑、动手,既锻炼思维,又强健身体;将自己的作品作为礼物送给别人,既有成就感,还能加深亲情友情,确实是一件快乐的事。

我是上海市书法家协会老年专业委员会会员、上海市书画会会员、上海老年大学书画社会员及南塘印社会员,还担任书法、绘画、篆刻班长六年多。在校期间,我接受和传递着老师同学们的关爱、友谊和快乐,可以说我得到的一切远比付出的更多。

老年大学是老年人学习和享受快乐的学堂,愿更多的老年人到老年大学享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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